他是一個能夠暢談心聲的人──
他對我們鉅細靡遺地訴說他的職業生涯,
連最痛苦的章節也不遮掩──
而這對他的談話對象來說真是一場注意力的考驗──
他對我們各自的私人、家庭和職業生活每每殷切關懷。
然而,關於他的感情,
他又自始至終對我們保持著絕對矜持態度,
而從這個觀點看來,他一直是個神祕的人。
──《米榭•塞荷的泛托邦》,頁18。
這段話是馬當‧勒葛侯(Martin Legros)和斯文‧歐托力(Sven Ortoli)兩位訪問米謝‧塞荷(Michel Serres, 1930-2019)後對米謝‧塞荷這位哲學家的感想。
從訪問者的描述中,我很喜歡也欣賞塞荷對人的態度。他不求別人了解他,甚至對講述自己的感情很有所保留,而使人覺得他神秘。但他卻是殷切地關心別人的一切:私人、家庭、職業。
這必定和塞荷的經歷有關,他已習慣不被外界明白。他可能一開始也並不真心關心他人,但在面對外在世界,他採取了關心他人的做法,願意花時間傾聽他人,這一點卻是令我所欣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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